作者 中原油田 杨庆 以前说对母校的情感,就是允许自己说她的不好,可不愿意让别人说她的半点不好。如今,对待石油这个行业也有这样的情感,即使寒冬期到来,我们面临着许多困难与挑战,心里有时会念叨,早知道当年大学不学石油了,但是还是割舍不下那一份情怀。
记得刚毕业那会儿,我来到中原油田上班,还在党校培训的时候,油田报社的相关领导就来班里招人,让我们一人写了2篇文章后,邀请我们去报社上班,当时报社的领导说:报社需要你们这样的人,既懂专业又能写东西。
我们几个都回绝了,不为别的,就为了那份石油情怀。如果大学四年学习的石油工程专业知识没有付诸现场实践,感觉对不起自己当年那份选择。后来,我分配了离总部基地较远的采油厂工作,这里就在田野里,看着抽油机欢唱,看着一辆辆拉油车,让我心里感到十分踏实。
我周围有很多人,他们都有这样的情怀,选了石油,就想一辈子干好一件事情。
记得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单井点的老师傅。 第一眼看到于师傅,我感觉一个字,老。
他所在的单井点值班房里,一张床,两床被子、一张桌子,最醒目的是贴在墙上的“祖国,我在岗位上”的宣传画。
这晚上没有电,冷了怎么办?吃饭怎么解决?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,“区上给配了一个小的太阳能,值班室小灯泡可以亮,做饭我们用炉子,区上配有煤球。那边有口水井,我们提水喝。厨房的炉子是连着值班室的暖气片,晚上就不那么冷了。”我想去厨房看看,一进屋,黑漆漆的,于师傅赶忙点燃蜡烛,我才发现这屋子里好多树根,于师傅用捡来的树根做的烛台、板凳,看着墙上写着几个字,都不认识,于师傅高兴地说:我写不好,可我认识好多字呢。这是“群贤毕至”,原来的看井工小蒋写的。
我还发现一个细节,于师傅去拿什么东西总是跑着去,我在想是不是在部队呆过。
我感触最深的是孤单,远远望去,没有一个人。于师傅说他都习惯了,有时候就到处站站,跟干活的老百姓说上几句话,冬天的时候外面一个人也没有,就只能坐在屋子里看看书和报纸,我是文化革命时期上的学,我会背好多《马主席语录》呢,说完就现场给我们来了一段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做文章,不是绘画绣花,不能那样雅致,那样从容不迫,文质彬彬,那样温良恭俭让。革命是暴动,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。” 听完,我们都笑了,这于师傅会的还真不少。
告别了于师傅,我继续踩着稀泥往前走,回头望那孤单的值班房就像矗立在荒野里的一间野营房。于师傅这样的看守单井的采油工常常一个人,像一棵挺拔的树,在四季的风霜雨雪里,孤守着自己的油井和一座高大的储油罐。
从井上回来,我的思绪一直不断,我在想,于师傅的女儿多大了?女儿知道爸爸的工作条件这么艰苦吗?我要怎么去描写这样一位朴实的老人。
我真想用我的笔把这样朴实、心态阳光的前线石油人的状态还原。
他们就是一生为石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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